關於我自己

加拿大Haven海文學院心理諮商文憑,文學士,商學士,台灣資深廣播人, 現任大中華地區成長工作坊帶領老師、現任慈濟基金會大愛電視「殷瑗小聚」「音樂有愛」「心靈講座」節目製作及主持人、曾任崇德基督書院人文心理學講師。多年來研讀身心靈整合及助人工作課程與師資培訓課程,致力於整合心理學、佛學之理念,探索自我與他人關係整合,出版之著作「SARS舒眠冥想音樂」、「我夢見我買了一條船」、「上午夜琴聲的同學錄」、「山上的生活」、「做個值得被疼惜的女人」、重要心理叢書,加拿大海文學院『生命花園』、『活出熱情』譯者之一。

2007年8月22日 星期三

Lopon-la 的微笑



觀想第三類人,
是那些你所不喜歡的人,
我認為這對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
記得在訪問達賴喇嘛時,
他提到每個人都有離苦得樂的願望,
甚至是一隻小螞蟻,
慈悲心的養成,
到最後你甚至是可以愛你的敵人。

我當時聽了很震撼,
也覺得這是遭受流亡命運的他,不可能做到的。
但我從他堅定的眼光中,
看到了他身體力行的慈悲願力。
在藏文中所說的so pa,
字面上的意義是「能夠承受」或「能經得起」,
但這個名詞還隱含著一種有決心、不屈不撓的概念。
它意味著對強烈負面思想與情緒的一種有計劃的反應(而不是非理智的反應)。
這種心靈品質經常在我們受到傷害時出現,
我們之所以能對抗痛苦,
正是忍耐賜與我們力量,
它保護我們不失去慈悲心,
即使對傷害我們的人也不例外。

達賴喇嘛說,
這讓他想起一位在朗杰寺Namgyal的資深法師Lopon-la,
在達賴喇嘛逃出西藏後 Lopon-la
和其他數千名僧侶和官員一樣,
遭到占領部隊逮捕下獄,
後來他終於被釋放,並獲准來到印度,
重新加入過去和他一起修道的人們。
我們有二十多年未曾見面,
但我發現他和我記憶中的樣子相差不多,
當然,他看起來老了一點,但身體依舊平安,
心理也完全未受到所經歷的苦難影響,
他還是那麼溫和與平靜,
但我從我們的談話中知道,
在漫長的牢獄生活裡,
他承受的是極不人道的待遇,
跟其他人一樣,
他也經歷了思想改造
被迫譴責自己的宗教信仰,
還多次遭到刑求,
當我問他是否感到害怕時,
他承認有一件事特別讓他覺得害怕,
他怕的是,自己有可能喪失對獄卒的慈悲心和關懷。
這使我在感動之餘,
也受到很大的鼓舞,

Lopon-la 的故事
證實了我一向堅持的信仰,
我始終相信,
賦於我們勇氣面對困境的不是一個人的體格、智慧、教育或社會條件,
而更重要的是一個人的心靈狀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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